“你有所不知啊,”徐阶说道,脸上满是无奈之色,“老夫并非沒有想过这个办法,只是我家名下田地上的雇农不愿意,”
“哦,还有这等事情,”张凡奇怪道,但凡农民,总是想有一块自己的土地,作为雇农是沒有土地的,还要向徐阶家交上租子。
“其实这事十分简单,”徐阶向张凡说出了原因,土地本來是要交税的,像那些家中有许多田产的地主,所交的税也是变得更多,可是为何仍有豪强想要大量侵占土地呢,原來,在大明朝中,有功名的人,特别是仕人名下的田产是不用交税的,这让这些人很是卖力地兼并土地,而且还要为他们工作的雇农们交上大量的地租。
徐阶家也是这个模样,不同的是,徐家自从祖上一來,对于在自己田地上劳作的雇农们十分有待,只是象征性地征收很少一部分租子,若是徐阶真的将田产赠送给他们,这些雇农反而过不上如今的好日子了,一次他们全都不同意这么做,徐阶也是秉承了祖上的遗训,发了慈悲,沒有将田地送出去,而且还时刻告诫自己的家人,若是自己不在了,徐家后人也要如此。
张凡听了徐阶的解释,这才明白事情的始末,他原先也是以为徐阶是舍不得家中的田产才如此死抱着不放手,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