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才刚刚入仕,按道理说那时的你虽春风得意,可是与老夫之间仍有天壤之别,老夫本來根本不屑与你发生什么冲突,只是老夫不同意居正的观点,却也不想一首毁了他的大好前程,特别是他是老夫的得意门生,老夫怎么能下得了手,因此,老夫那时才迁怒于你,”徐阶这么说,倒是实话,不过这些话里也有些向张凡讨好的意思,毕竟徐阶到现在还不知道张凡让自己來这里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张凡听了他的话,虽不知道徐阶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,可是张凡心里仍然很是欣慰,虽然徐阶这人做官确实有些油滑,可他也是一位有些作为的好官,斗倒严嵩的第一功非他莫属,张凡还是很敬佩他的,想到这里,张凡说道:“阁老严重了,小子那时也是有些年轻气盛,如今也是靠着皇上的厚爱,才有今日的地位,”
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,”徐阶摆摆手,说道,“皇上虽然平日里颇为奢侈,且并不太过问朝政,可是皇上的用人之策老夫却是十分欣赏的,”
张凡见这老头,到如今还不忘数落隆庆的不是,难怪会被勒令致仕,想到这,张凡不由得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徐阶却是一位他不同意自己的说法,继续说道:“况且,老夫刚刚回乡的时候,也听闻你在北地所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