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罢了,但是真要说起来,这些人实际年龄可都不小了,特别是那些年纪稍大的,考了那么多年定然受过了不少非议,要说能都沉着,这些人也不差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张居正是少年得志,没有亲身尝过那种滋味,可是并不代表他不知道,张凡这么一说,他倒是释然了。
“只是,老师,陛下对于改革之事可有什么看法?”张凡问道。
“我现在哪里敢向陛下提起此事,不过……”张居正想了想说道,“从陛下登基到现在的情况看,陛下似乎并不在意这种改变。”
“老师那边已经开始策划了吧?”张凡随口问道。
“虽然说是开始,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主要就是如何能够堵住朝臣的嘴,不让他们用祖宗礼法来辩驳。”
“这倒是个难了。”张凡也叹了口气。
二人又沉默了一阵,张居正开口说道:“远德,为师该回去了。这些话你自己也在想想吧。”
“老师何不用了晚饭在走?”张凡说道。
“不了,我府中还有很多事情要办。”张居正说道,“你这些日子就好好在家休息,我估计这陛下不日就会给你新的职位了。”
张凡的伤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