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县委大院卖棉衣?你不怕被抓起来啊?那地方去不得啊。”
二狗老妈瞬间有点委屈,不说话了。
王远感觉自己的语气有点儿冲,连忙放缓了语气道:“婶子你别误会,我也是担心你们母子俩,这大冬天的要是被抓进局子里边儿那可要遭老鼻子的罪了。”
二狗老妈笑了起来:“没事儿俺明白,确实有个年轻的四眼狗不让卖,最后连警查都喊来了。
我就跟他们哭,说我一个体弱多病的寡妇拉扯着一个傻了吧唧的儿子。
大冬天的再不想办法挣钱是实在活不下去了,连饭都没得吃啊……
当时人越聚越多,还有一个大院中走出来的大姐听了我的遭遇,当即也哭了,然后她就大骂那个四眼狗,四眼狗没敢搭腔灰熘熘的走了。
警查看我可怜,也没妨碍到谁所以就没管我。”
四眼狗!?
骂谁呢!
王远前世是戴眼镜的,所以听到“四眼狗”这三个字儿沉默了一下。
同样沉默的还有“傻了吧唧”的二狗,他感觉自己一点都不傻。什么?给狐朋狗友顶罪算是傻?那不应该算讲义气吗?
王远寻思着,要是把二狗老妈换成一个大老爷们儿,敢蹬鼻子上脸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