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小子,你可知老夫自从上一个玄幻劫开始便关押在此呢?”
“晚辈不知。”
“臭小子,你能想象的到一个人从一域之主到阶下之囚的落差吗?”
“晚辈确难想象。”
“那么你为何却又先入为主的把老夫想的如此不堪呢?”
……
这样的一问一答,其实是在涨势和削势。这其中当然长得便是发问的出声人的势,而削势的便是无从回答的霄龙的势。出声人的发问字字珠玑,直逼得霄龙有如身临奇寒冰窟一般,就差整个身子发冷哆嗦了。
霄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在天赐都被打断双腿的那个夜晚,接着又想起了已经灰飞烟灭的梦话诗,到此时霄龙方知,在这之前自己对善恶的判断实在是只停留在了表面,就如之前对黑龙前辈的怀疑一样,那些知乎所以的推测到了如今没有一个经得起考验。
“前辈此时的质疑理所应该,晚辈的确是错的一塌糊涂。”
这一刻说话的霄龙无疑是自责和愧疚的。
按道理说,出声人已经达到了自己说这番话的目的,可是他却没有丝毫成就感,或许是霄龙的反应让他的诡辩无处安放。就在这时,霄龙极其镇定平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