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女俩步履沉重,各有各的心事。
面试暴露出来的学问修养,让夏父觉得不可思议,难道这些年来真让溺爱蒙蔽了眼,沉思着这孩子越发的离谱了。
竹猗则沉浸在说与不说的害怕纠结里,既怕说了爹爹承受不了,又怕不说自己承受不了…
“爹爹,您现在还好吧?”声音小小的,试探地问了问。
夏父给她一个眼神自己体会,没理她继续往前走。出了这么大的丑能好嘛?
“爹爹,我…有事要给你说”
……
竹猗拉拉爹爹的衣袖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,声泪俱下:“爹,女儿对不起你………女儿可能闯了一个大祸,十五那天在望江亭饭馆………”啪嗒啪嗒,那天的事,倒豆子似的往外吐,夏父越听越荒唐。
抢雅间的事还没说完,他已震怒不已:“混帐东西,莫得眼色的,天天都在给我闯祸,哪天消停过!看我打不死你!”说着就要去折路旁的柳树条。
可是当他听完酒桌上的聊天内容,就呆住了,不可置信的望着夏竹猗,震惊的不知如何是好,难怪难怪...犯了当官的大忌!心彻底凉凉,他瘫软了下去撑着路边的小树。
抽抽搭搭的哭声显得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