馨已经死了,她无法说自己的感受,也无法对自己的感受做出正当的反应了。
但是,在滑雪场事故中被谋杀的颜妤活着,经历了这么严重的事故,事后她能不好好想想吗?
会的会的——那么,颜妤会想什么?
她会想到麦迪早晨曾经自己单独出去了一会儿,她会想到是那两个年轻人抢占了应该由她和麦迪坐的14号坐椅,她会想到麦迪在索道上的表现。当然,她也可能看到了14号坐椅安全带的卡子是被一种硬器掰伤的。
这样一来,即使是再不懂得犯罪学的人也能看出索道事故其实是一种犯罪行为。颜妤也一定能看出来。
这样一来,颜妤就能够感觉到已经悬在自己头上的“达摩克利斯之剑”了。
由此她必然要进一步寻找在自己的头上悬挂“达摩克利斯之剑”的人。
是谁?
整个高山滑雪场当时没有一个和颜妤有任何关系的人,惟一一个人除外,这就是颜妤的丈夫麦迪。
这个“惟一”使颜妤别无选择。
这是一种凶手的选择。
颜妤开始怀疑麦迪了,她怀疑麦迪在进行一次和7年前水库事件一样的谋杀,她怀疑自己是麦迪的谋杀对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