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游的无视使得大汉气急败坏,大斧染血,更增加了自己的杀戮欲望,跳下船,与天游五米之隔。
胖大汉砍死小厮的随便,让身后的黑脸心中一阵复杂,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了那几钱住宿费,不加考究的接受了一个‘普通人’的‘请求’。
他看向天游的眼睛,那双无论何时都会表露着冷静的眼睛——更不会在去京都的路上再受一次打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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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游,卸下小白杨,让它倚在酒馆的白墙上,然后取下腰间的黑葫芦。
葫芦无饰,玉润无暇。红日洒落朝阳,照耀到葫芦上并无散射,却使得黑葫芦笼罩着奇异的光泽……
塞子拔出,由一根细线挂着,葫口飘出缕缕寒气,混在清晨的余凉,只有天游知道。
反手轻碰剑鞘,稍稍运气,持在手中,右手握上剑柄后便是一声‘呛!’,剑刃出鞘,沐浴晨光。
拔剑无音,寂静无声。
横在胸前的这把剑,剑长二尺四寸,刃窄显修长。
剑柄白雪,剑身灰银。
剑央血槽带壑直连剑柄,两从刃之前锻刻着两道对称的黑色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