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锋营,已经换下戎装的楚红从水井里提出一桶水,就这么在井边开始冲刷铠甲上的血迹和卡在铠甲缝隙里的碎肉。地上满是一地的碎肉和被冲淡的血水,令人闻之作呕的腥臭气飘荡开来。
楚红就那么旁若无人的清洗着,嘴里吹着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故乡的曲子。
“楚大哥!你吹的是啥曲子?真好听!”之前那个叫六子的哨兵凑了过来,一边笑嘻嘻的接过楚红手里的活计一边问道。
“哦,我家长的曲子,你不懂!”
“楚大哥,我听他们都说你是在军营里长大的!咋还能记得家乡啥样儿哩!”
“呵!小子,我可告诉你,我在我们家乡那可是活到了二十几岁!我不知道怎么回事,到你们这儿就成了八九岁的小屁孩儿了!别看我现在才十八,真的算起来,我都快四十了。”我一本正经的对六子说着不着边的实话。
“嘿嘿,楚大哥又吹牛!人咋可能还能返老还童呢?你又不是那天上飞的神仙。”六子一脸不信的傻笑着继续搓着衣服。
“就知道你小子不信?你知道什么叫大学吗?知道啥叫微积分不?知道啥叫物理不?知道怎么让铁壳子飞上天不?”
我一连问了好几个六子听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