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跟触电了一样抽回手,那黏黏糊糊的手感让我觉得一阵恶心。付九端着旁边烛台照过来,“怎么了,摸到什么了?”
我小心翼翼地爬到刚才我碰的那块褥子边,那褥子不是很明显地鼓起一小块。我把鼻子凑过去一闻,没等闻出个所以然来,老三忍不住哈哈大笑,“老四啊,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么?”
这货突然发的什么神经?
王敬咳嗽一声,“你趴着在那,还用鼻子探头闻,你明白了吧?”
我爬起来冲着老三脑袋就是一巴掌,“你特娘的才像狗呢!”
没想到就是我这一用力,褥子不小心被我扯开了,这褥子里有一块淡黄色的东西,要是刚才老三没说那种话还好,现在我越想越觉得我像是在闻翔。我趴在炕沿边干呕,付九拍着我后背,另一只手捻了一下那黄泥一样的东西,凑到自己鼻子前一闻,皱着眉头道:“别胡闹了,赶紧去找水洗洗手。等你回来我再告诉你这是什么东西。”
听他的意思,这可不是什么干净东西。我扫视了一圈,这屋子也没有盆啥的,也没有水。我轻手轻脚地出了屋,生怕动静大了吵醒耿大柱。可能我多心了,耿大柱的呼噜声震天响。
这屋里也没见到有脸盆,我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