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敬和那个作家一直在说些不痛不痒的话,我和老三为了等王敬,盘子都快舔了个干净。
两个人有说有笑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那作家离开了,我们也赶紧结账想跟着他。我们结完账就出了饭馆,那作家出了饭馆就跟消失了一样,我们三个只好漫无目的在大街闲逛。
“他今晚上一定会来找我,因为那兔子说了。”
这就像是突然死亡和等待死亡的区别,一个是死得措手不及,一个是等死得无比煎熬。但是我不能让她死。
“干嘛摆出一副这种表情啊?”王敬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脸,“见我和别的男人聊的那么开心吃醋了?”
“胡闹。你这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。”我打掉她的手,越想越生气。明知道自己是目标不躲得远远的,反倒是想把这连疯子带邪祟全都解决。
“钢琴家的双臂,运动员的腿,模特的身材,你知道为什么最后目标是我吗?”王敬停下脚步看着我,“因为只有我才能承受的住你的眼睛。一般人的身体要是被移植了你的眼睛,根本承受不住阴气极重的阴阳眼。”
道理我都懂,我之前也明白像这种邪祟早晚都会盯上我,但是我不想让他们也跟着我冒险。
见我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