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卢城县令王缘,并未等来舒余。
反倒是,数位佩戴着厚厚白布的老医师,依次走进院子。
老医师的身后,是十数位等待县令传令的官府官员。
“舒余呢?”
“回县令大人的话,舒余自觉身体有异,服了药后,现今自困于一处房屋。”
“县令大人,舒余患了瘟疫,此前,却是无碍穿行府邸,恐怕,府中诸人,都已不妙。”
“敢问县令大人,献上此药的人,莫非是大人身边的年轻人吗?”
王缘郑重的点点头。
尽管他的心绪一直没有平复,但是神情却是平静的似乎深井,“赵先生不愿让人,此药是他所献,若是此药,当真有奇效,这桩天大的功劳,便按在你们身上吧。”
几位在舟卢城名满全城的老医师,震惊的望着赵阙。
这药有没有效果,还得等服用之人,之后的效果。
但是,药方所列用的草药,他们得到药方后,商议过,全都有效,甚至,刚在煎药之时,几位长年累月都不曾亲自进厨的老医师,都觉得,此药,十有八九,会有难以想象的神效。
主药比较难寻,然而,对于舟卢城来说,库存不少,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