驻足在百丈外,遥遥看向这里的有两人。
一人是脸蛋苍白的纳兰长徽。
另外一人站在她的身侧,是位年轻人,他双眼里的沧桑压不住,周身流传的死气,仿佛牛头马面勾住了魂魄。
“平丰章家死一个前途远大的分家主,换回丢失在南扬州的人心,长徽,你说,平丰章家赚不赚?”
年轻人说出话的异常的老迈。
与他外表作比,实让人胆寒。
纳兰长徽恭恭敬敬的回道:“回三爷爷的话,平丰章家不赚不赔。”
“哦?老朽认为平丰章家赚了,长徽怎会认为不赚不赔?”
被纳兰长徽叫做三爷爷的年轻人,诧异的问道。
她换了口气:“平丰章家以往跟大将军即便有再多的交往,经此一事,大将军对章家也心生怨隙。”
“你终究是太年轻,不了解人心,辅国大将军五个字,看似无上荣耀,跟单纯的‘大将军’,以及立国后太祖封的‘天下兵马大将军’相比,实乃是朝廷的那些人,对赵勾陈的羞辱,辅国二字,只在杂号将军里有过一次,以此犒封赵勾陈,他向来杀伐果断,如何肯安静的咽下这口气?
赵勾陈杀了章瀚之,用他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