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浊酒全进了赵阙的肚子。
公孙青锋被赵阙于清晨晃醒后,她慵懒的伸了个懒腰。
垂头环视地面的酒坛。
尽皆消失不见了。
“酒呢?”公孙青锋惊讶的问道。
赵阙笑道:“堆到墙边了。再放在屋里,满屋的酒气,这酒浑浊,放久了,酒气便成了臭气。”
“啊呀,还有那么多没喝完的,你也搬出去了?”公孙青锋捂着额头,撑着桌子站起,便要摇摇晃晃的把没喝完的酒拿回来。
她自小与师父在深山老林生活,习惯了勤勉的日子,酒水即便是寻常市井百姓喝的浊酒,她同样舍不得丢弃。
赵阙抓住她的臂膀,笑道:“别找了,酒水全进我肚子里了。”
“陈大侠,您说笑了,那么多酒水,单单是您一个人,我不信全喝光了。”公孙青锋径直去到院子里,看到赵阙垒到一块的酒坛。
酒坛俱都启封了。
宿醉醒后,公孙青锋的脑袋阵阵疼痛且发涨,她绕着院子走了一圈,查看院子的角角落落有无陈大侠倒酒的痕迹。
她像是端坐帝辇日行八万里的火神,找了一遍,吃惊的注视着赵阙,含糊不清的问道:“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