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马河川,谁都可以不死,他必须死。
马河川当年做的事,千刀万剐都算便宜他了。
“大将军,依属下认为,大夏而今的局势,云雀的人数远远不够了。”计越思前想后,冒昧的提起云雀的事。
他属于越位谏言了,银羽之上的金羽都没开口,哪能容得上一个银羽提?
崔源马上白了他一样,此等事,是他一个银羽能说的?
“大将军,江晋州的云雀已是勉力维持,许多谍报由于人手不够,已然无法及时传过来重要的谍报,属下也建议,再从西塞军吸纳一部分忠诚的悍卒,填补云雀的空缺。”
所谓法不责众,他赶紧也说。
赵阙未开口,拿起酒壶,给两人斟满酒,笑道:“你我三人,大清早的就喝酒吃佳肴,在西塞从军时,哪敢想?尤其在寒山军兵临城下之时,上下严阵以待,恨不得一心数用、力气眨一眨眼翻一番,甚至梦想生出个三头六臂,多杀几个敌军。”
崔源赔笑道:“是的,大将军,那时,属下最开心的事,便是打马出塞,刺探军情。”
“你啊你,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听说你的吗?”赵阙的酒量远远算不上千杯不倒,对付这点酒,还是没有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