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血色的脸,轻声说:“对不起,芷菡。”
慕芷菡闭着的眼睛里无声的滴落两滴泪水,可是仍然没有睁开眼来。
“鉴定结果很快就会出来。”她发白的唇轻轻蠕动,他的心也跟着一抖一抖的,沙哑着声音说:“芷菡,不是都说好不做了吗?”
“做了你会比较放心些。”她的声音极轻,却像锤子般重重的砸在他的心里,他轻轻握住她冰冷的手,低声说:“芷菡,我错了,我早知道错了。”
后来结果出来了,证明了慕芷菡小产的孩子与裴君浩系亲生父子关系,裴君浩拿着报告单时,一阵发愣,慕芷菡没有看报告单,她只是很轻的说:“不用看,答案一直都在我的心里,之所以做这个鉴定,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而已。”
她这样做,是对他无声的惩罚,比打他骂他都更有力度,他把头垂了下来,一直垂到她的胸前,在她的浑圆间轻轻的摩擦着,仿佛这样可以减轻内心的悔恨和痛苦。
尽管几天来裴君浩一直亲自陪在慕芷菡身边,无微不至的照顾她,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一个笑脸,孩子没了,她整个人像是患了忧郁症一般,整天的闷闷不乐。
裴君浩十分担心,之前只听说过什么产前忧郁症和产后忧郁症,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