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血从长长的睫毛上落入眼中,她眼一闭,挤出鲜红的泪。
“这是你最后的机会,愿不愿意把握,看你自己。”他身后的年轻女子正缓缓整理衣服,听了他的话,面色微变,停下手想说什么,被他侧脸一瞪,不敢多问,又低头扣着衣扣。
浑身颤抖无力的裴君浩在窗帘后看到了他一生中最耻辱的画面:母亲将男人的脚趾含在口中,轻轻吸吮,慢慢的,慢慢的从脚底吻上来,到小腿、大腿、一直往上……
他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固了,如果此时的他能动一动。他会毫不犹豫的拿起床头那盏玻璃灯,狠狠的砸在男人的头上,不!是要割下他罪恶的起源地,此刻被母亲颤抖着发白的双唇亲吻的地方!
“贱人!”慕品文脸上是渲泄着快意,一手按住低微的的跪在床前亲吻自己的女人的头,像按住了与他有不共戴天仇恨的敌人,用鄙夷的口吻喝道:“不要脸的骚货!你和你母亲十多年前可曾想到有今天吗?”
邱雨烟泪眼迷蒙,楚楚可怜的抬头喃喃说:“文,我知道我不能要求你什么,只这次的事,你答应的,这是我活着唯一的动力……”
男人还没有回答,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人一脚踹开,父亲戴着的眼镜里发着寒光,像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