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眉说。
她只得在他旁边坐下。
“怎么不吃?”他问。
“我吃不下。”
“吃不下也得吃。吃饱了,才能说话。”
这算是关心吗?还是他习惯的一处霸道?全身都痛得难受,哪有味口呢,可是没有办法,她只得站起来,慢慢挪步进了厨房。
“现在,可以说了吗?”她望着他前面的空碗问。
“收拾好到客厅来说。”他从桌上拿了块湿纸巾,优雅地抹了抹嘴。
她只得再把餐厅和厨房收拾妥当,这才到出了客厅。
泡了杯西湖龙井递给他,终于开口问:“专家怎么说?”
“可以治好。也许不用到两年时间就能康复。他的情况,比我父亲当年的更要乐观。”
“真的?”她露出惊喜的笑脸,见他从一个公文包里拿出一些材料给她,她接过来一看,是美国专家给她爸爸的诊断报告,果然说是有治愈的希望。
“太好了!谢谢你,裴总。”她放下手中的材料,对着他的脸上吻了一下。
他惊奇地看着她,她的脸刷地红了,冥冥之中竟然将他当成了自己的男朋友吗?一高兴起来,竟然主动吻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