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我多说。”强光景真就不说话了,闷闷地喝酒。陈言耐不住,又道:“我知道你们怕我,想阻止我,可我告诉你,这些事我必须调查,这是我的职责。”
强光景哭笑不得,人要是顽固到这份上,还有什么可说。职责,你陈言口口声声讲职责,难道别人就没职责?流域的事,岂是你陈言一个记者能调查清楚的,就算调查清楚,又能奈何?他叹了一声,举起酒杯,想跟陈言碰一下,陈言居然不理他。
他一扬杯子,灌了下去。谁都说吃一堑长一智,这话在陈言身上,怎么就不灵?
这天他们谈得很不愉快,陈言像是带来了很大的情绪,强光景越是对他担心,他反而越不把强光景的话当回事。到后来,陈言喝多了,竟然带着嘲笑的口吻道:“你是跑来替林雅雯当说客吧,都说你强光景自从当了主任,就把自己卖给了林雅雯,我还不信,今儿个我算是见识了,啥叫个奴性。老同学,你身上全是奴性!”
强光景看着他:“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醉!”
“那就是我醉了。”说完,强光景扔下陈言,离开小饭馆。陈言并没跟出来,他冲候秘书媳妇叫:“拿酒来,我还要喝!”候秘书媳妇怯怯的,不敢理他。陈言叫唤了几声,不见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