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生产。他们都是自觉自愿地赶在中午休息时间,自发地前去召开了一个简单的追悼会。在村里,酸杏娘是位德高望重的老人。人品好,心地善良不说,仅现有的全村人,将近一小半都是她义务接生的。她对村人有着大恩德呢,人们自然要报答她。这是群众心目中天经地义的事,也是社会主义新风尚新价值观在杏花村的具体体现吧。酸杏娘临死时,是说了些耸人听闻的话,像火狐狸、要纸草等事。喜桂也在枪伤严重即将不行的时候,同样说过火狐狸的话。现在活着的人,没有一个人说自己见到过什么火狐狸。他俩活着的时候,也没有说过这样的话。这只能说明,是将死之人在神志不清的时候,讲了一些幻觉中的迷糊话,叫活着的人别有用心地演绎散播了。应该惩治肆意散播谣言人的罪,却不应该治亡故人的罪。而且,现在也无法治死人的罪了。你总不能把他们从地下挖出来,鞭尸惩治吧。这还是封建社会的那一套儿,社会主义社会早就废除了。至于收缴土炮的事,应该承认,大队在收缴的方式上有些欠考虑,没有充分考虑到群众的意见和呼声。宣传力度不够,方法上存在简单粗暴的倾向,背离了个别群众的意愿。但是,我敢负责任地说,大队在收缴土炮方面的出发点是好的。从喜桂的伤亡事件上,俺们意识到了乱设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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