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,这些个疯婆子嘴里,咋儿都怪怪的呢。好像话里有话,又都打哑谜似的半含半露的。这么想着,心里就“啵啵”地一跳,别是金莲还真有啥事么。至此,四方插科打诨的话语明显少了,脸色忽明忽暗地阴晴不定着。
锅屋里的女人们瞥见四方像是上了心,顿时发觉自己打聊打疯了,忘记了眼前可是金莲的男人。这些个话,说得也太露骨了些。于是,女人们忽然就一律闭上了自己的臭嘴巴,把话题转移到家长里短的事上来。锅屋里立时失去了热闹气氛。
越是这样,越加重了四方的猜疑和担惊。他联想到自己性事上的无能为力,又不能见天儿守护着金莲。金莲又是**极贪的女人,干渴得过了头儿,保不准让心火烧昏了脑壳儿,做出些出格的事体来。他暗自寻思道,这种事,还不能直接去审问金莲。要是万一冤枉了她,那可是自己丧尽了天良,一辈子对不住自己女人了。还是先去问问嫂子兰香。自家人拉扯这些事,稳妥便当些。
在夫妻关系上,四方一直有很深地愧疚,觉得对不住金莲。家里家外大事小情,哪项不是金莲一个人在操持,还一手拉扯大了一双惹人喜爱的儿女。金莲对他四方有着天大的贡献,而自己却连一个女人最起码的要求也满足不了,自己还是个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