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王默念“静”字诀,稳住心神,努力转移大家的视线:“先不提这个血王是死是活,他连蛊雕那个恐怖的怪物都能操纵,为什么还要这么做,甚至不惜牺牲心腹嵬名慕,各位有何高见?”
裴宏胸无城府,大刺刺的说道:“储王大人,裴某以为那血王虽然有些歪门邪术,但毕竟端王势大,耳目众多,况且二十年的抓捕,牢狱里满是血军将士。血王诈死,会不会就是为了让端王掉以轻心,得到大赦,他好东山再起?”
怒王点点头,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:“道理上倒是讲得通,可是因此牺牲心腹嵬名慕,会不会太过不值?”
“只有牺牲嵬名慕,才能让端王相信他真的死了,或许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。”裴宏毕竟武将出身,说出的理由自己都感觉牵强。
“储王大人,裴大人,”瘦军师金生水抱拳道,“在下以为没有那么简单,牺牲嵬名慕,的确是为了让端王相信怒王已死,但肯定还有更大的目的。”
“哦?”
“若是军队相隔百千牛吼,甚至间隔数州,如何通知统一行动?”
“自然是用狼烟。”裴宏说罢,马上想到答案,不仅倒吸一口凉气,“你是说?”
“没错。之前捉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