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岳烽阳刚起床,就听到了院门外一阵骚动。
来到当院,朝着院门处张望,只见填海家宗长填海一方,还有两个下人架着填海有地走了进来。
“呵呵呵,小老祖儿啊!睡得可好?”填海一方笑呵呵的问道。
“填海宗长客气了,我睡得安稳。”岳烽阳拱手道。
“哦...填海宗长,这是何意?”岳烽阳指着填海有地问道。
“哼!这混蛋来小老祖儿这里捣乱,我回去就将他暴揍一顿!惩戒他这没大没小,无法无天的东西!”填海一方是真在生气,这也不能怪他,你说其他三家的同辈人和岳烽阳都是来往的亲密,唯独填海有地自诩不凡,看不上岳烽阳,许久了都不曾来拜访,这让填海一方十分难做。
可不是嘛!岳烽阳看了看填海有地,衣衫破烂,血迹斑斑,这是真下了狠手啊!
摇了摇头,岳烽阳从怀中掏出一瓶五芝百草膏递予填海一方:“填海宗长他是有些孟浪,但是你也下手过于狠了,赶紧回去疗伤吧!”
“小老祖儿能不怪罪就已经是他的福分了,还疗什么伤,自生自灭吧!”填海一方并没有去接瓶药。
岳烽阳心里明白,这是填海一方摆明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