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跌死的可能性又太低,况且没有什么大石头,都是土泥。
他纵是内心火灼,也强打着意志分析。他坚持着要自己上来,是因他凭着对她的了解,想到了另一个可能。虽然这可能他一想就拱火:她是自己藏起来,不肯见人!
他一时进了草坑边,此处草长得极茂,但显然刚让兵踩踏过,他也不好再看情况,只觉这一带根本没个能躲人的地方,一时心里慌得很。他一边拨弄一边喊:“乐正绯心,我知道你没跌死,你也没晕。你再不说话,我让人刨山了!”
他喊了一会,突然敏感地听到脚下一侧近着坑沿的地方有些许声音,他暗骂了一句,表情抽搐,抬眼却冲着原地站着的连朋挥手让他先下去,自己扑倒在草坑里,双手乱扒。这块地都结成一个大疙瘩,并着泥土成一片。
他使劲扒着,眼瞅着露出一个小小的洞口,也不知是什么动物弄的,很小。他脸贴着地凑过去,也不管一脸的泥草。借着光他险没气死过去,但那颗狂跳四处无着落的心此时却又相反地略定了定。
绯心就在里头趴着,离他有一臂多点的距离。她整个身子都挤在里头,双臂平平地贴挤在两侧,成个棍样。脑袋与地面快贴实了,此时蹭着下巴半扬着,脸上脏得很,但一双眸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