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日彦没有再言语,知道这个‘女’人敏感多疑,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,多说无益,他随后转换了话题,“今日熊罴败走,对方不一定会善罢甘休。”
说起熊罴,梅霜心里顿时后怕不已,“这可怎么办?”
“想必是我们这里面出了‘奸’细,为对方留了标记,所以,对方才轻易追来。从明日开始,我们就改变路线。”
“‘奸’细?我们这里面?”梅霜大惊。我嘞个去,这才摆脱危险,又来个定时炸弹,瞬间让人心里压力陡增。
想到这里,梅霜头皮发乍,没好气道,“你别危言耸听了,这些人该是千挑万选的,你看谁像‘奸’细?难不成你或者你的随从是‘奸’细不成?”
安日彦没有言语。
不知道何时,山林里起了大风,吹得树冠上的密叶“哗哗”响个不停。
夜凉如水,被风一吹,梅霜立时身上起了‘鸡’皮疙瘩,她抱着膀子,思索着安日彦的话。
他的话不是没有道理,这一路熊罴紧咬不放,可不是偶然因素。
但一共才六个人,怎么想这几个人都没有当‘奸’细的理由,更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的人是‘奸’细。
沉思间,肩上多了个厚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