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学生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,一脸凝重的开始忏悔,然后自发地向战场冲锋。一切都很顺利,一切都根据邵雪痕脑海中的构思进行着,脱了缰的马又重新被套上缰绳在荒原上疾驰。如果说现实跟幻想有什么偏差的话,那就是穆熙,哪个“怂包”,像只正在进行猎捕的狮子,一路嘶吼着冲在最前方,颇有种“人挡杀人神挡杀神”的感觉。他甚至都能听到穆熙挥舞战刀时,战刀破开空气的声音。
但是说实话,邵雪痕自己都没感觉到那一番话有什么热血的,纯属只是在脑海中瞎找几个词汇凑在一起,然后以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喊出来。难道是说的人和听的人感觉不同?就像谎言与誓言的区别,一个是说的人当真了,一个是听的人当真了。他说的时候内心没感觉,平淡的像是一涓细流,难道听的人的内心就变成波涛壮阔的汪洋大海吗?反正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有这么大威力,难不成自己还有当演说家的天赋?
一个接一个的身影从他身边闪过,让他生出一种错觉,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,都是幻境,而他是这个幻境的中心,可以下达任何命令,他人不得抗拒。就像帝王般,要臣死臣不得不死。
邵雪痕看见督军从身后冲出去,像是着了魔一样,使劲劈砍着空气。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