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在甲骨与竹片上吗?我浮想连翩,嘴角噙着一丝笑。大殿里面热闹又不失庄重,曼菲士很镇得住场面。他已经长大了,撑得起大局,我总是对他不放心,其实他已经不需要我再扶持他辅佐他了。
只是乌纳斯的事,我总觉得有些对不住他。他与西奴耶不一样。虽然当初西奴耶也曾经对我有些意思,但是他这个人很精明世故,他知道他应该怎么做,他也明白该如何做最好,对自己,对旁人,都是如此。他知道此路不通,然后就断然放弃。现在他也算得功成名就,有妻有子。但是乌纳斯……他却不这样。似乎对他来说,地位,名声,权势,财富或是一个完整的家庭都不是他所想要的,这个人认准了一个目标,就怎么也不肯罢休,执着的让人心惊。
如果可以,我想将他的前程安排好了再走。只是,他会听从我的安排吗?
殿里的人已经大半都酒酣耳热,歌舞也更加精彩。我看了几眼曼菲士,又看看坐在一旁陪酒的,虽然谈笑自若却难掩失落的伊德霍姆布。
荷尔迪娅毕竟是他的亲女儿啊。
她已经被秘密的处决了,事后我得到了禀报。
她的一生就象一幕脱轨的杂剧,夹杂着阴郁的不合谐的音符,缓缓落下了悲剧的帷幕。伊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