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很慢,与他平时俐落的作风不同。
“你的消息,是怎么得到的?”
他站在那里,姿态僵硬,两手微微发抖。
“怎么,对我不能说?”
“不,不是的,陛下,只是这件事……我,我不能说……会,会渎神……”
我心里一紧,声音还能力持镇静:“你说出来吧。”
他跪伏在地,声音发抖:“是……离帝王谷最近的一队护军,曾经听到动静,所以……去探看情况,并且用鸢鹰将消息传回了孟斐斯。但是,他们也已经死了……”
我知道军中的确有用鸢鹰传信,只是很稀少,捕鹰容易训鹰却太难,所以这种传信方法不是及常用。
“信呢?”
路莫拉的手哆嗦着,从腰带的暗缝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。他拿着那纸卷的姿势很古怪,象是怕弄掉了,又怕那东西粘到手上似的。不,确切的说,他好象捧着一个定时炸弹,时时担心它会炸。又象是拿着一条毒蛇,生怕被咬一口的样子。
“陛,陛下请看。”
我把那小小的纸卷接了过来,慢慢展开。
纸卷上只有一个字。
其实,埃及这时的象形文字,还很原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