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过是浮沙上微不足道的颗粒。这么几个撒出去,能做什么?
我定了定神,拉格修那个人看上去是酒色财气样样沾的样子,实际上却可以看得出来他老谋深算。
没意义的事他绝不会做的。
那么他究竟去谋算什么去了?
一股危机感涌上来,我心里对这个人戒慎之意更重,但是曼菲士才有军权,我不过能够调动孟斐斯的城防而已,能做的已经做了,拉格修既然是有备而来,自然处心积虑的避过了城内巡查的耳目。他们这一去有如黄鹤,想要找出来查清楚谈何容易。
农司送了些文件来,因为曼菲士不在,所以让我来先审看今年丈量田地的计划书。马上就又要到河祭了,太阳神祭日之后……上游有大量降雨,尼罗河水将再次泛滥
塔莎轻声禀告说:“爱西丝陛下,荷尔迪娅求见。”
我怔了一下,她怎么来了?我记得从我那一次被比泰多人算计绑架之后似乎就没有再见过她……她可有很久没有进宫了,仿佛听谁说她已经嫁了人了,也不象以前似的那么爽朗泼辣,爱出门爱揽事。
“她怎么来了?”我想了想:“让她进来吧。”
我低下头继续看那丈量计划,没有看到两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