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吐着气,低声说:“我以为……刚才这里有个人,我在追他,可是,没有找到,你却来了。”
“是那个凶手?”安多司拿出了他的珠子照亮:“他还在这里?你等一等我,我去替你找。”
安多司大步的向前冲过去,我扶着墙,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酥软的象是断掉了,从头到脚疼的厉害,却又分不清是哪里在疼。
是身体在疼,还是心里面在疼?
黑暗的走廊里,仿佛有许多看不见的压力和阴影,一重重的向我压了下来。
两百个人啊,包括卡旦亚神官,我们同来的女祭师,那些勇猛忠诚的士兵,他们没有倒在面对面的交锋中。
他们被*暗算,然后就象屠宰场里的牲畜一样,被残忍的收割走了生命。
这种做法,还有这*的气味,都指向了一个人。
一个绝对有理由这么做的人,伊兹密。
那些士兵,那些死去的人,他们死之前甚至发不出一声质问,一声呼叫……就这样,眼睁睁的看着死亡发生。
那些压抑的,被摧毁的,被惨痛折磨的……
人死之后,究竟有没有灵魂?
寂静空旷的回廊里,我却自己被威压,被挤迫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