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臂已经酸软的抬不起来,手上的短刀刃上也翻了口,脚下的地上已经全被红的淹没,踩在血泊里的感觉……我想到我死也不会忘记。
屋里我刚才撒的药粉也起了一些作用,冒然冲进来的密诺亚兵有好些都因为莽撞而吃了大亏,有的就送了命。后来药粉的味道渐渐散了,而他们也看出了门道来,有的撕了布蒙口鼻,有的就捣开窗子让风吹散屋里的气味,再也不上这个当。
密诺亚兵被杀了很多,但是他们始终封住了门,我们试了几次都没有冲出去。
乌纳斯身上也带了好几处伤,臂上腿上都在流血,腿上那一处伤很深,涌出来的血顺着腿流下,脚下踩的已经分不清是密诺亚兵的血还是他自己的血。
可我却没有带伤,只是头发被削了一绺。
乌纳斯就那么牢牢的挡在我的身前,那些刀枪矛戟的攻击,全都斩在了他的身上。
就算他再勇武,剑法再高,可是蚁多咬死象,密诺亚兵死了一个还有一个替上来,他挥剑的手臂却不能够放下。
铁人,也不能撑得住。
我们退立在墙角,靠着墙壁抵挡密诺亚兵,以免腹背受敌被围攻。刚才试了几次冲不出去之后,乌纳斯就拉着我退到了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