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了?”
“快要到了!”
我打起精神问:“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没关系!上过药都好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乌纳斯他们几个人的伤势怎么样?”
“嗯,有一个伤很重,其他的都还好。他们跟在后头呢。”
我点点头,放下心事,继续昏昏欲睡。
我就这么一路在马背上颠着到达了铜卡,谁说颠啊颠的就习惯了的?我是越颠越难受,曼菲士还找了几个医官来替我看诊,结论就是连日奔波,身体虚弱。
唉,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也那么虚弱了,感觉这两个字和我从来就不应该扯上关系才是。但是我真觉得自己很疲累……这段时间,神经总是绷的紧紧的,从比泰多一路逃出来,穿越沙漠,一路绕道回埃及,又遇到亚述城的变故,真是精彩连连波折不断啊。
只可惜赶路实在枯燥,曼菲士一路上都有公事,我只能一个人闷起来睡大头觉。想当年他还小的时候,我还能时不时的吃他点豆腐,摸摸亲亲的占便宜。可是现在却不能再那样做了——否则后果肯定严重。
剩下的路我是坐的步辇,后来换乘船只回的孟斐斯。船到的那天,孟裴斯全城欢庆,伊姆霍德布那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