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问题。伊莫顿站起来:“我陪你去吧。”
我说:“也好。”
乌纳斯也站了起来:“我来带路吧。”
“不用,你歇一会儿养养体力。”我说:“这里就这么一点屋子,好找的很。”
我和伊莫顿走在黑暗中,天快要亮了。
虽然两个人步子都轻,几乎听不到任何走路的声响,可是心里知道对方就在身边,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踏实。似乎这样一直向前走,走到哪里都不害怕。
那间屋子很好辨认,有一个小小的低矮的露台,可以一眼看出与别的屋子不同。
我们站的很近,但是屋里的人说话声音仍然很小,大概过了有十来分钟的样子,有人从屋里出来,路夏送了出来,这次说话的声音听的清晰了些,他说的是:“一切就托付给你了。”
其实,如果路夏想继任王位,那是比较顺理成章的事。因为亚尔安已经把其他的亲戚兄弟族人杀的差不多了,血缘关系最近的就是路夏。而且因为亚尔安不是很放心让手下掌握太多权利,因此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权臣可以与路夏起来争夺这权利。
说起来,真是我帮了他的大忙。
“你等我一下,”我拉了一下裙摆,大大方方的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