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……
我想,遗传这东西是奇妙的。伊兹密看起来再怎么不象他老爹,这一点倒是很肖似。
都结束了之后,他*着站起身,把铜香炉用水浇熄,然后回来,躺在我的身旁。
我的感觉……
就象是被大象踩过一样,完全碎了,散了。
“疼吗?”他又问了一次,语气温存的象是十佳情人五好男友。
我张了一下嘴,可是喉咙没发出声音来。
干涩的要命。
他凑过来,在我额上吻了一下。
我嘴唇又动了一下,这次发出了声音,但他没听清我说什么,于是再问了一次。
我说:“给我水,还有,我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