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矛盾。
我问他:“怎么样?”
“它是被人喂了宫里的秘药,是给性燥的蛇儿吃的,会令它没有胃口没有力气懒得动弹不能够伤人,不要紧,多给它些水喝,再过几天就会好了。”他轻声说:“不用担心。”
我松了一口气,原来如此……
其实,我现在想起我也可以找宫里的蛇奴来问这事,但是我却没找,刚才就想起要找他。
他低声问:“你这两天好么?伤怎么样了?”
我没出声。
风吹过河面,带着一点点碧青河水的气息。拂在脸上让人有些沉迷,仿佛薄酒微醺一样。
“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来河上散心吗?”
我说:“怎么不记得,那时候你……”我把下半句话咽下去,不想让自己说出太丢身份的话。
“那时候我和安苏娜在一条船上,你是想说这个吧?”
真丢人,被他说中了。
“我和安苏娜从小就相识,可是后来……我们各自流落一方,却没想到又在宫中重遇。”
我点点头:“青梅竹马啊。”
“什么?”他不解。
“没什么。”埃及可没有青梅竹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