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看她:“他敢违逆法老的意志,不夺他性命都是轻的了。不作些惩罚,你以为王权是摆着好看的么?”
她半张着嘴愣在那里,我看看曼菲士,他身上手上也沾了黑泥,在我的目光之下慢慢低了头说:“我这就去更衣。”
我叹口气说:“你已经是法老了,自己得多当心。你今天出去行猎,带了多少人?”
他先说:“两百,”看看我的脸色,声音小了些:“一百……”
我继续盯着他,他声音更小了:“四十……”
我点头微笑:“很好,你的卫队中其他今天没有跟你出去的人,各打四十鞭。西奴耶呢?”
“他今天有事,”曼菲士忙替他解释:“一早去忙军器监造的事了。”
“乌纳斯呢?”
乌纳斯走过来,在我跟前跪下。
“你劝说法老了吗?”
曼菲士又说:“他劝了,我没……”
乌纳斯自己倒不推卸责任:“我没能劝阻王,是我的过失。”
“好,既然你自己也明白,那也去领四十鞭吧。吩咐下去,今天四十人随王一起出去的人,这个月发双份钱粮。”
曼菲士当然不愿意他的贴身侍卫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