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她可能被西奴耶和曼菲士那两下给踹的半晕了,眼睛似睁非睁的,曼菲士一把抽出腰间的铜剑,我喊了一声: “先别杀她!”
曼菲士停下动作,问我:“姐姐想怎么办?”
“先问她,父王是不是她杀的?”
曼菲士说:“还用得着问?一定是她!”
我说:“那也要她亲口承认下来!”
亚莉恶狠狠的说话与轻柔的上药动作不符:“是!公主尽管把这个女人交给我!我一定让她老实开口说话!”
曼菲士想了想:“好,一刀杀了也太便宜了她!敢伤我王姐,先把她的手砍了!”
我趴在榻上,看到西奴耶干脆利索的拔出剑来,一个侍卫把答依俐的一只手拉直,西奴耶一剑劈了下去,寒光一闪,鲜血四溅。答依俐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,立刻又痛晕了过去。
没想到这么些日子不见,西奴耶身上的煞气也这么重了。
曼菲士指着医官说:“给她止血,可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。”
我闭了下眼,转过头俯卧在榻上,耳中还是能听到后面的动静,他们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程序,剑刃劈空的风声,肢体骨头和皮肉被砍断的沉闷的动静,这一次没有惨叫,不过我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