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要吐,这个是很苦,但是能治病。”
我缓了两口气,想抬起手来没力气,只好说:“麻烦你了,把我鼻子捏起来吧。”
“嗯?”
“我自己没力气。”
他呵呵一笑,真的没有再问,伸过手来,不轻不住的捏住我的鼻子。
我憋着一口气,权当自己舌头不存在,一口气把那小陶罐里的东西喝了精光!
“好好,”他笑:“小姑娘很能吃苦,比男儿还强。”
“是……”我说了一个字,就苦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:“是你救了我吗?真是谢谢你了。”
“是啊,我一早到河上去捕鱼,看到你在芦苇浅滩那里趴着,所以顺手把你捞回来了。
是吗?这么看来我真是命不该绝呀。
他拿了水来给我喝,权当漱口。我还是没力气,他一手托着我的背,把水喂到了我的嘴边。
“你常常从河里捞人上来吗?”
他失笑:“为什么这样问?”
我咳嗽几声:“我看你照顾人很熟手,大概是常常这样做吧?”
他笑:“那倒不是,我倒是常常这样做,只是不是照顾人。”
他伸手进我身边的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