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来学学别的吧,公主的意思呢?”
“你现在是老师啊。”我说:“当然是听你的。”
他点个头:“那么我们来练练别的吧。看起来公主的基本功是完全没问题了。”
我想多知道些他的事,可是又不敢乱打听,恐怕露自己的马脚,那就偷鸡不成蚀把米了。
而且他只要不笑不说话的时候,那种凛然禁欲的气质,让人觉得自己心里的那些念头实在是太过于龌龊,见不得人。
他是什么地方的人,为什么会做祭司的?他喜欢什么?他在想什么?这种刻板的沉闷的神庙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?
“公主试试看。”他示范了一下,然后叫我。
我觉得他做的动作都很简单,看不出什么难度,于是也照着做了一次。
挥剑的时候有种奇异的感觉,仿佛有只手牵引着我的动作,觉得自己象是变成了另一个人,有些恍惚,感觉着象是自己在动,又象是站在一旁看着别人在动。
忽然听到有人拍掌叫好,很宏亮的声音,我茫然的停下手转头看,一群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近前,有高有矮有胖有瘦,当先站的那个人还在拍手,叫好的也是他。这人身材又高肩膀又宽,看起来已经四十多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