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?
脱什么?
四个男人对视一眼,纷纷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惶恐、不安、羞涩……等等,为什么魏生金眼中还闪过一丝兴奋?难不成,他还有某种可怕的癖好?
“妈妈的,士可杀……”想徐筠子铁骨铮铮一条汉子,岂会就这么屈服在许墨秋的淫威之下?
正打算和他拼了,许墨秋手一扬,那粘着尿液的拖布,离他的脸只剩下零点零几公分,咽了一口唾沫,立马改口道,“也可辱。”
“劳资不信你敢……”安权滔是个咬卵匠,翻爬起来便要和许墨秋火并,挨了撩裆一脚之后,立马捂着下面,老实了下来。
许墨秋摸出香烟点燃:“我只给你们三分钟,要么自己脱,要么我来帮你们脱,不过我这人有点暴力倾向,只怕到时候一不小心伤到你们……”
“我脱,我脱!”魏生金第一个跳了起来,而就在他把手伸向皮带的同时,忽然一声大喝,“着!”
紧接着右手一扬,绝世好球再次被他祭出,以刁钻的角度、诡异的速度再加上狂猛的力度,三者结合在一起,直取许墨秋的裆部。
好小子,果然够阴毒!要是换个人,估计还真得被他阴了。
说时迟那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