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旦的忍耐力,确实超乎了许墨秋的想象。
估计这家伙祖上就是忍者吧,他也算是完美继承了他们的优良传统。
“呵呵,当然,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,苟少是大人物,肯定不会和我这种无名小辈计较的吧?来,喝酒!你这是什么酒?不行,不行,大老爷们怎么喝这个?跟个娘娘腔似的!”
许墨秋看了一眼苟旦杯子里的红酒,二话不说随手往地上一泼,接着抄起旁边的高度白酒,“咕噜咕噜”给他倒了满满一大杯,往他面前一推:“来,咱们是真男人,真男人就要干白的!我先干了,你随意!”
说着仰着脖子便把自己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。
妈妈的!这小白脸子酒量不小啊!
男人,丢什么都不能丢了面子。
苟旦咬了咬牙,学着许墨秋的样,也来了个一口闷。不过这酒确实厉害,一杯下肚,感觉胃里面仿佛要燃起来了一般,就连喉咙都火辣辣一片,最让他难受的是刚才摔了一跤,嗑断了两颗门牙,患处沾上这酒水,疼得他面皮不停抽搐。
“哎呀,兄弟牛比啊!还会跳脸皮舞?佩服,佩服!就凭这个,我们还得再来一杯!”许墨秋说话的同时,又殷勤地给苟旦把杯子满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