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们都到齐了,我们可以开始了。”剑风雷长老放下酒杯。
老族长剑乏点了点头,三位长老一同站了起来。
老族长率先发言:“长话短说,想必你们早已知道为何来此,从今天开始,你们要接受严格的训练,剑法,弓术,铸造,知识等等一切有用的技艺,以及自控力。”
剑乏老族长的年纪很大了,眉毛和短须都已经花白,目光却还是烁烁有神,提到自控力的时候,特意看了一眼队伍末端的白昼。
老族长的目光刺痛了白昼,剑历在一旁幸灾乐祸。
白昼把头低下,隐藏面部表情,他想要训练,但不想在剑历的手底下训练。
这是一种取舍,他从父亲那争取到训练的名额,就必须忍受其他一些抗拒因素。
“为什么他也来训练了,我们要和他在一起啊,一个外姓人。”剑离别出声抱怨道,左脸的伤疤格外显眼。
“就是说呀,为什么要跟差点杀掉自己父亲的人一起训练。”剑风华跟着小声嘀咕。
白昼失控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,在剑族引起了不小的风波,虽然剑往生出面澄清,但孩子仍旧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,加上剑往生又为白昼挨了一百刑鞭,这些孩子都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