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昼跑到镇龙山脚下,看着高如天障的山体,双手搭了上去,他要逃离这里,打伤了父亲,再也没脸留在这了。
白昼从小觉得,镇龙山另一边才是属于他的世界,他总是有很多奇怪的想法,却又不知从何而来,就好像他不是他,也不属于这里。
一遍又一遍的攀登,摔下来一次又一次,浑身青一块紫一块,就是不愿意放弃。
白昼知道这是逃跑,但还有什么办法呢?他伤害了唯一对他好的人。
白昼缺乏攀登技巧,失败十多次,倔强地仰视着望不到顶的高山,准备再次向上爬。
有人一下把他拽了下来。
刑罚长老剑历恶狠狠的目光贯穿白昼: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“我要离开这!”白昼眼圈红红的。
“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,是谁伤了剑往生!”
泪水涌出来,白昼说:“是我失手打伤了父亲。”
“你?”
白昼听出怀疑之意,剑历不相信是他将父亲伤得昏迷不醒。
“是我伤了父亲,别折磨我,要杀要剐,痛快一点。”白昼眼睛一闭,又浮现剑厉活活抽死大黄的景象。
白昼现在被愧疚感冲击的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