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夫回头,脸上带着笑意:“令主是否觉得惊讶,心中有疑惑,这白布掩生,青炁娃娃看不穿很正常。”
令主?对了,酆都土令!
算计江道陵便是为了那酆都土令,据说令比人尊贵,也不知真假。
江道陵这个人道貌岸然,有心机却过于急切,也就是没有耐心,可能长久的养尊处优让他觉得一切都该水到渠成才对。
不过这船夫怎么知道酆都土令在自己身上?
船夫划着船,从一张张白帆中过,说道:“这掩生布掩生,正因为令在身,所以才需要盖住令主的生机,不然便会被江主察觉。”
愚辛手里的脑袋开口说话道:“你们同为地府,还存在尔虞我诈,你不该立刻向江道陵报上我的存在,得上些好处?”
船夫对于愚辛的话嗤之以鼻,笑道:“小娃娃,有生灵的地方就会存在分歧,存在心怀鬼胎之人,在我眼里江主便是。”
“这酆都土令乃老阎王留下,意在重整六道,作为地府之主,得由着道,不倾向任何神灵,作地公。”
“可江主不同,自下令脱离罗浮后,轮回之人便是罗浮的敌人,此举并不明智。”
愚辛皱眉,这分明是船夫自己怕得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