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牛兵马抵达关外，浩浩荡荡一字排开。
司马法在墙头观阵，见华国兵马都是精锐，并非周国降兵，知道这场仗不好打，眼看唐牛率众上前，于是大声喊话：“关下可是大周皇帝？”
他故意用这个称呼，就是刺激唐牛，然后观察他的反应。
谁料唐牛表情并无变化，抬头回应：“如今只有华国东城王，没有大周皇帝！尔等速速开关献降，免得孤杀入关内，片甲不留！”
司马法有些意外，唐牛如此心高气傲之徒，被迫投降削去帝号肯定心有不甘。如今看来，与自己所想略有不同。
是唐牛城府变深，还是其他原因？
看起来对方不像城府很深的样子，奇了怪了！先是马健部下算计己方，让陆渊、言平信以为真，结果吃下大亏。如今唐牛又是这般态度，难道宁泽还有掌控人心的法术不成？
难道他们都被宁泽法术所惑？
满心疑惑，司马法没有宁泽那种系统功能，当然做不到直观查看唐牛等人的属性和忠诚度，仔细扫视一眼，大声说道：“在下向来敬重周皇，身为天下第一武将，曾经叱咤天下的英雄，如今却自愿屈膝，令人叹息！”
果然，唐牛听到这话眉头一皱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