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力量悬殊过于巨大,无论是多么亲密的关系,都会显得有些不伦不类。
包括神祇和她的选民。
作为安瑟教会的第二任祭司,萨塔终于在今天得以面见他侍奉的神祇。
他跪伏在地上,心脏因为神祇的离去终于敢澎湃的跳动了,刹那之间,放肆喷涌的汗水就打湿了衣衫。他发誓,他再也不想面对这样的光景了。
面对神祇这样无上光荣的事,还是交给教会里最虔诚的信徒为好。
可无论心里是多么畏惧和不情愿,他还是恭敬地将额头贴向大地。
“安瑟神,我明白了。”他说。可实际上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明白了什么。
但先表现出敬畏总是没错的。
一旁的青年人表现的更加不堪一些。赫菲斯托斯还未离去时,他的衣衫就被汗水浸透了。
现在神祇离去,他终于可以活动了。
于是他往前走了两步,试图走近跪伏在地上的萨塔。
但虚弱的感觉立马涌上了他每一处身体,他摔倒在地上,模样有些狼狈。
跪伏在地上的萨塔听到动静跪坐起来,他扭头往后看,看到青年人正一只手撑在地上,试图爬起来。他原先站立的地方一片积水,反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