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宣闭起眼睛轻轻摇头,没用的,也许这就是爷爷所说的命运吧,她欠下的,睁开眼睛看向吉纳维夫·克莱恩,“谢谢您了,这样也好。”无力的做了起来,“前辈能帮我个忙吗?”
吉纳维夫·克莱恩看着已经冷静的亦宣一愣,“什么事?”
“帮我制造逃出去的机会。”亦宣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这个老人,也许是为他的气质,也许是为他刚刚的隐瞒,也许是为他对于库法西斯完全没有惧意。
“你其实可以留下来好好调理,我也不会让他们再害你的。”
“不用了,如果苟延残喘的火几十年,不如留几年去做些有意义的事,外面还有关心我的人,我不能放开他们,很感谢您的好意了。”
“丫头,也许我明白为什么艾伯特和仁他们那么喜欢你了。”吉纳维夫·克莱恩叹了口气,看来艾伯特会消失,应该知道这是她的命理,无法改变吧,作为一个医者,虽然不能把什么都归于命运,但有时也只能相信,何况艾伯特的情况他们都了解,由不得他们不信。
亦宣疑惑的看向他,“艾伯特?仁?”如果她没猜错的话,他口中的艾伯特和仁应该是爷爷和师傅吧。也是,能来去自如且还要库法西斯用请的人怎么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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