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六岁,却出奇的懂了,出奇的冷静,没有哭,只是呆呆的看着如睡梦中的母妃,感觉突然有点好笑,也有些为她感到幸福,终于解脱了,不再在冰凉的午夜暗自垂泪,不再担惊受怕的防备着,奇怪吧,那时第一感觉竟然是松了口气,也许天生就是个凉薄无情的人吧。”
“似乎我们的遭遇出奇的相似啊。也许这就是缘分。”看着丹尼尔,亦宣笑得空洞,眼泪不断的垂下。
丹尼尔看着亦宣,想到的是那年母亲和弟弟在血泊中的样子,心里像在滴血,冷冽轻轻靠近亦宣,拦过她轻轻靠近自己怀里,如果他现在能做的,就只想给她一份温暖。
靠在冷冽的怀里,亦宣轻轻闭上眼睛,“六岁,还没来得及看着母妃安息就被父皇以保护的名义丢出了宫,却进入了另一个地狱,与师傅的冷酷无情和严格相比,那蛇谷里成千上万的毒蛇反而显得更加亲切呢,虽然有好几次都差点在它们的‘热情’中丢了性命,可是对于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来说,那些冰凉的小东西显得很温暖呢,毕竟同你三年中吃睡都一起,朝不离夕……”
“别说了,别说了。”丹尼尔紧紧的握着亦宣的手,随着她的话语,他的心似乎在一刀一刀的划开,看着亦宣绝望的笑容,他此时唯一想做的就是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