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可以隐约从这几个人身上感到不凡,但毕竟都是年轻人,冲动的代价和高,自己也曾经历过。
好想听到什么好笑的,秦沐风不客气的笑了起来,却还是该死的不失优雅,“资本?呵呵,如果说这个的话,我和明白的告诉你,我们完全有这个狂傲的资本。”
“没错,就比如他们。”丹尼尔瞥了身后带来的几个手下,朝司马晨示意的一下。
点点头,司马晨下一个飞刀快速的转移了线路,直直的**了其中一个人的肩膀,在场的人都为这戳手不及的事弄浑了,现在是怎样,怎么变成自己人打自己人,这飞刀还真不是一般的不准啊,而更奇怪的是,被扎中的人却向没感觉一样,没有半点反应,就连一个眼神都没变,依然呆愣着。
司马晨再拿起一个银色的小笛子,吹了几下,就停下,冷冷的看着那个被扎中的人,“把刀插干净拿过来。”
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,拿过人面无表情的拔下肩膀上的刀,默然的擦拭干净又面无表情的把刀交到司马晨手里,然后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,而其他几个则好像不受影响的站着,如果不是看到那个不断流着血的肩膀,他们都怀疑那是不是木头人了。
带着疑惑和微微的恐惧,四个人看向司马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