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原本也是开朗任性的性格,见应子鱼脸上的妆容比谁都精致,却还对自己这般说话,顿时娇笑起来:“妹妹可不要和姐姐说笑了罢!论及胭脂品次的鉴赏选用,姐姐怕是再活十年也不如你!”
应子鱼听到那妹妹二字,整个人一下子就不好了。
“我说我是男的,只是还没长开你信吗?”应子鱼一边无奈说着一边在心中把兰四夕按在床上疯狂捶。
“我不信!”那姑娘不但任性,而且刁蛮。
“可有卸妆处?”应子鱼准备展露他被女妆封印的盛世美颜。
“你还认真了?”那姑娘道。
“不是认真,只是为了证明我不是女子这一事实。”应子鱼耸肩。
“那你若真是男儿身,日后我这胭脂坊的胭脂水粉,金钗玉坠任你取拿,我分文不取!如何?”
“何必要为难自己呢?”
应子鱼说着,自己摸进了一间垂着珠帘的小包间,里面温馨典雅的布置自不必陈述,且此时有一名颇有些姿容的女子正在理云鬓、贴花黄。
应子鱼看到在那梳妆台边的小木台子上有一金盆盛了水,便俯身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脸一阵搓洗。
镜台前的女子正为